她帶小女兒去醫(yī)院拿檢查結(jié)果的那天,我問她:“你后悔嗎”
這次她沒有回避和閃躲,眼角落下一滴淚:“我不過是想要一個人對我好,有錯嗎”
她沒錯,她自小出生重男輕女家庭,母親有精神問題無法管事,父親常年浪蕩更是不堪用,年紀輕輕便出門謀生,不過想要一個家庭和愛她的人,誰敢說她有錯。
他有錯嗎,他的父輩便是這樣,縱使年輕時不情愿,嫉妒憎惡,但他已經(jīng)在還分不清對錯的時候便從父輩那里學(xué)到了‘正確’的行事方式,直待適當時機便逐一釋放。
我怪他,他又該怪誰?
那是誰的錯。
我想。
都沒錯。
別生就好了。
這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就是為人父母者即不需要考試拿證也不需要競爭上崗,只圖一時歡愉又和害人性命有何區(qū)別。
“這個故事一點都不羅曼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