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九點半“伴路”咖啡館他正襟危坐等待她的出現(xiàn),手里握著昨天挑選好的鉆戒,如果她仍然單身,就在一會兒,他就會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鵬飛,路上堵車,真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被這熟悉而甜美的聲音牽引,鵬飛抬起頭,忘見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戀人。他的眼光就那么不禮貌的從頭一直望到腳,看到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望到她紅撲撲的臉頰,還有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白凈的脖子,修長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初戀的味道,鵬飛笑著望著保姆,當(dāng)他望到她的另一條胳膊時,他的笑容僵住了,他的臉色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失去了血色。他到處搜索都沒有找到那條手臂,只剩下了空蕩蕩的紅袖。
“保姆,你這是怎么啦?你的手?”
“鵬飛,我嚇到你了吧?因為一次車禍我失去了這條手臂,但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就像當(dāng)初來到上海一樣,從沒后悔過。”說這些話時保姆的神情無比平靜。
看到殘缺的保姆,鵬飛著實嚇了一跳,但是聽到她堅定的話語,鵬飛的心好像隨著她的話平靜下來,他知道保姆仍然是大學(xué)時那個她喜歡的女孩。因為她的堅定他愛上她,因為她的執(zhí)著他離開她,三年以后,因為她的堅韌不拔始終牽引著他來到她的身邊。
他握緊口袋中的鉆戒,對保姆說:“保姆,我今天來找你,不為別的,就為了我們的曾經(jīng)和我們的未來。”說著堅定的掏出口袋的鉆戒,想要拿出戒指。
保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對他說:“我還是想和你說說我的事情吧,這么多年沒見,咱們先彼此了解認(rèn)識一下嘛,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心急,一樣直接。”
“我不想等了,我已經(jīng)等了3年了,保姆,從此以后讓我照顧你吧。”說著又要拿出鉆戒。
保姆再次伸出那只修長手臂,“鵬飛,我不值得的,命運(yùn)已經(jīng)讓我們錯過了,我們不可能了。你先不要急,聽我跟你說。”
鵬飛像背負(fù)了千萬斤重的巨石,壓的他透不過氣,喘著粗氣直勾勾的望著保姆,不再說話,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看保姆在房間換衣服全過程 保姆被父子倆一起干
“鵬飛,謝謝你看到這樣的我仍然能夠接受我,可是我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現(xiàn)在我沒有了曾經(jīng)的意氣風(fēng)發(fā),我也沒有了曾經(jīng)的健全體魄。在一次旅游中,大巴車在高速公路上追尾,我失去了自己的右臂。就是在那次的旅途中我遇見了明明的爸爸,他在我失去手臂一個月后向我求婚,當(dāng)時絕望的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答應(yīng)了他。明明是我們的孩子,今年已經(jīng)一周歲了,到了十一點我還要去給他喂奶。我本來不應(yīng)該出來,應(yīng)該全心全意照顧他,但是為了我們未完的情緣,我覺得我有義務(wù)讓你知道真相。”
鵬飛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有眼淚簌簌的落下,從來沒有人看見過一個男人哭的如此傷心。
“都怪我,我應(yīng)該在一來上海就來找你,而不是打拼什么事業(yè)。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我卻不在你的身邊,我真該死。讓我彌補(bǔ)你吧?保姆?。”鵬飛鎮(zhèn)定以后向保姆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