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瀑布在哪?”邱懷等人想到了什么。
“不遠就在木搖村往南三里有一條小溪,沿溪流而上不遠就有個瀑布。”
御劍飛行,不一會便來到木搖村后的瀑布。
“此處妖氣確實很濃,但是無法感應出妖怪的具體位置。”憂河說道。
“大家分開尋找,找到后不要輕舉妄動,發(fā)訊息通知其他人。”
“是”
但是將瀑布附近找了個遍,都沒有一絲發(fā)現(xiàn),最后大家又聚集在了瀑布下方。
“難道那個妖怪知道我們要來,跑了?”伍媚說道。
“不可能,他若怕,昨晚就不敢再出手。”沐婉說道。
“師兄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見邱懷一直盯著奔流而下的瀑布,憂河問道。
“我們一直都忽略了一點,妖氣沿河水四溢,這是為何?”
“妖在河里?”蘆笙驚到。
“或者說是在瀑布后。”說完邱懷御劍向瀑布飛去,穿過瀑布,果然別有洞天。其他人也陸續(xù)御劍飛入。
“哇,真的跟師兄說的一樣,這洞里妖氣好濃郁。”伍媚說道。
“雪膚花。”果然,山洞內長滿了雪膚花。
“大家小心,不要驚動了那妖,傷到那些被抓來的女子。”
“嗯”
越往里走,洞澩變得越大,妖氣也越濃。
“那是什么?”看到眼前情景,伍媚驚呼。
山洞內有一個很大的空洞,洞內地面和墻壁上布滿了雪膚花,將伍媚嚇到的是那雪膚花中居然鑲嵌著人。
“那些被放在雪膚花中的女子應該就是最近失蹤的女子。”憂河說道。
“你們看。”在洞內的中心位置,有一個血紅色的冰床,冰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冰床之所以呈血紅色,是因為冰床上分布著許多細密的線,而線的另一端接著那些被抓來的女子,她們的血液正在沿著細線流進冰床內,再由冰床滲入床上女子體內。
“那就是近來作亂的妖怪嗎?”伍媚問道。
“應該是了。”蘆笙回答道
“大家一起出手,將連接的細線斬斷。”
“是”
在邱懷示意下,無人一起出手,劍氣所過之處,細線紛紛斷落,也就一息之間,所有連接的細線斬斷殆盡。
“啊~”冰床上的女子一聲慘呼,皮膚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衰老,頭發(fā)也由黑轉白,最后整個身體化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怎么回事?這就死了?”大家不可置信,本來都已做好戰(zhàn)斗準備,可是居然就這么簡單的結束了?
“那是什么?”在那女子消失后,冰床也回復了它原有的晶瑩透亮,而在那冰床上孤零零的躺著一張破舊的不知什么皮質的皮卷。
當眾人拿起皮卷看后,才終于放下的戒備之心,才知道,那女子真的死了。
皮卷上記載的是一門邪功,練之可以讓人長生不老,但在沒有大成之前,必須不斷以處女之血更換自身血液。而剛剛死去的那妖女正好練至最后關頭,用七七四十九名陰時出生的處女之血洗滌自身,便可邪功大成。之后便不再需要每月更換自身血液,也可永葆青春。
但這也是最為兇險之時,若是被打斷便會形神俱滅。
“去檢查一下,看她們是否都無事。”邱懷說道。
邱懷來到一名女子旁邊,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息處。突然女子睜開了雙眼,撐起身子向后方挪動,并害怕的問道“你是誰?”
“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是來救你的。”邱懷溫柔的說道。
“救...我?”說完這話,她便又暈倒了過去。
邱懷等人來回了數(shù)次,終于將被抓的女子都救出了瀑布,并讓蘆笙前去衙門通知。很快便陸續(xù)有人來將自家姑娘帶回家?墒谴渌硕急粠ё吆螅瑒倓傂褋砟菭娘的家人卻遲遲未到,而詢問其他人,也都不認識。邱懷等人只好帶她來到了嚴石村,等她醒來再詢問。
第二天那名女子醒來后,卻失憶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以前的所有事都忘了,只模模糊糊記得自己好像叫秋禾。村長詢問了村里所有人,縣令為了報答找回小女之恩,也派人四處打聽是否有人認識一個個秋禾女子,卻沒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