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看著我,問:“你是誰?”
我說:“我叫李成,來這174天了。你呢?”
他說:“我叫徐天,是個苦逼高三狗。”
我說:“學(xué)生?學(xué)生不在學(xué)校好好學(xué)習(xí),來這里干嘛?”
徐天聳了聳肩,說:“我也忘了怎么來的了,睜開眼就到了這。你先說說,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
“嗯哼。”
我歪著頭,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
徐天被嚇得一激靈,問:“想起來了?”
“忘了。”
徐天一臉無語,說:“忘了你興奮個頭。”
“我只記得那天晚上,我在租的地下室里喝了整整一箱老雪,算是給自己過個生日。”
徐天一臉疑惑的問:“自己喝悶酒過生日?”
“我一直是這樣過生日的。”
“你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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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光了,我踉踉蹌蹌走出去買酒。半路,一陣強光迎面照過來,特別刺眼,我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我就到了這里。”
徐天皺著眉問:“這么扯?”
“是有點扯,可我的確只記得這些。”
一直沒開口的老馬哥,突然插嘴說:“許多謊言都會編的像真的一樣,然而許多事實反而聽起來有些扯淡。這也許就是為什么世人總喜歡聽假話。”
老馬哥說的話總是那么有智慧。
徐天沒理會老馬哥說什么,低著頭一直在思索。
過了一會,徐天抬起了頭看著我,一臉嚴(yán)肅。
我被看的有點發(fā)毛,問:“我臉上有古怪?”
徐天搖了搖頭,說:“不是你臉上有古怪,而是這監(jiān)獄有古怪。”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問:“監(jiān)獄?”
徐天鄭重的慢慢點頭,說:“對,這監(jiān)獄絕對有問題。”
我問:“這不是個走廊嗎?”
徐天一臉疑惑,問:“走廊?”
“是啊,這里是走廊啊。你看,就這有一個裝著鐵欄桿的窗能看到外面,其他全是例道,不明顯是一個走廊嗎?”
這次輪到徐天張大了嘴。
老馬哥緩緩的說:“這里是哪,完全取決于你的內(nèi)心。不同的人看這里會有不同的感覺。”
徐天想了一會,說:“你們看過《人與體蜈蚣》嗎?一個變態(tài)科學(xué)家抓了幾個人,來做人與體試驗,那幾個試驗品下場可慘了。我懷疑,這里也有人是抓我們做人與體試驗。”
“怎么可能?那我為什么沒見過其他人。”
“你傻啊,要是你發(fā)現(xiàn)自己是試驗品,不就想逃跑了嗎?”
“你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
徐天接著問:“你沒見過其他人,你每天吃什么?”
“每天早上,這里都會長出吃的。有葷有素,偶爾還有漢堡。”
“長出吃的?”
“恩。”
“生的?”
“當(dāng)然是熟的啊。這是今天早上剛長出來的炒雞蛋。”我拿出一個盤子,遞給他。
徐天用一種看動物的眼神看了我好一會,然后說:“熟食怎么長?你家地里能長雞蛋,還是長的炒雞蛋?”
“可雞蛋都擺在這了,雞蛋勝于雄辯。”
徐天無奈的說:“這炒雞蛋是有人趁你睡覺放在這的。”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
“要是不信,咱們今天就來一個捉奸在床。”
“怎么捉?”
“假裝睡覺,等著他們。要是有人給我們送吃的,我們就抓他一個現(xiàn)行。”
我想了一想,說:“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