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huán)朕好好愛你h 龍床上的轎吟h楊玉環(huán) 李隆基楊玉環(huán)h第一部分
易然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jīng)理,畢業(yè)四年就有如此成就,可知吃了多少苦,熬了多少夜,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旁邊的畢業(yè)照片,長長的相框里裝著他想了八年的女孩,當初說著不同意還可以做朋友,畢竟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彼此就不會像從前那樣玩的開,照片上的她沒有笑容,和自己也沒有挨著,這個傻姑娘,竟再沒有與自己聯(lián)系,直到現(xiàn)在,也斷了音信,高中畢業(yè)后的一兩年聽同學(xué)提起過,說她媽媽讓她出國留學(xué)了,時間太急,就沒打聲招呼。
工作后的易然也學(xué)會了借酒消愁,有了房子、車和錢,還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卻總覺著心里有些填不滿,坐在靜吧里,一口一口地呡著酒,面無表情,“哎,易然,你怎么在這,借酒消愁呢,這是喜歡上誰家姑娘了,是不是沒看上你啊”,孟鑫攬著易然的肩膀,坐在了旁邊“有事嗎,沒事別說話”“你看你說的,怎么能沒事呢,你還記著咱們班那個出國留學(xué)的女生吧,那是不你同桌來著,我前幾天送我哥們?nèi)C場,看見她了,變漂亮了,我也沒喊她,過幾天要辦同學(xué)聚會,現(xiàn)在人也都齊了,具體時間我在通知你,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可別忘了來啊”她回來了,消失了八年,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有沒有男朋友,如若沒有,會不會再接受自己,所有的問題都像一塊石頭堵在胸口,猛灌了一口酒,拿起外套就出了門,再多的問題等見了面自會解決。
同學(xué)聚會定在了一周后,當時班里的同學(xué)悉數(shù)到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班主任,班主任王老師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坐在長桌的正坐,趙甜和孫瑤坐在一起,易然和孟鑫坐在對面,每個班級里總會有一個活躍氣氛的人,“來,讓我們舉杯,歡迎我們的班主任王老師,也歡迎我們留學(xué)歸來的趙甜,還有我們班級里的每一位同學(xué),干杯”,易然主動和趙甜碰了杯“好久不見”“嗯,好久不見”,酒過三巡之后,都抱著自己的同桌和同學(xué)敘舊或聊著現(xiàn)在,趙甜去了外面,一直低頭喝酒的易然也跟了過去,看著趙甜倚著欄桿停住,思慮了很久便開口說話:“趙甜,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過得怎么樣?”“還可以,聽說高中畢業(yè)后你就去了國外,怎么樣,還適應(yīng)嗎?”“都八年了,再不適應(yīng)也該適應(yīng)了”“那你這些回國,還打算再回去嗎?”“不了,爸媽年紀都大了,我也不想一個人在外面了,決定回國發(fā)展了,我之前在網(wǎng)上投了簡歷,找到了工作,一周后去上班”“嗯”誰都沒有說起之前在操場上的事,保持著沉默,看著遠方的城市,燈火闌珊。臨走前,易然向趙甜要了電話,還互加了微信,理由是方便聯(lián)系。
這次見面,像極了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易然也希望未來會想電視劇那般美好的發(fā)展下去。
回到家
易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趙甜的臉,很清晰,自己愛著她,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既然選擇愛她,就要先了解她這八年過得怎么樣,是不是還單身,又或者,她是不是還喜歡著自己,易然翻遍了朋友圈,就是一些風(fēng)景、沒事,普普通通,沒有戀愛的跡象。
早上起床,易然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可能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又想了好長時間的趙甜,十二點多才睡著,兩三點鐘時胃里難受,吐了幾次,胃藥也吃沒了,就難受著,睡著了,一整天不在狀態(tài),飯也沒吃,還喝了一杯咖啡,撐到下班,胃里已經(jīng)疼到快要受不住,就去小區(qū)旁的藥店買藥,“你好,給我拿一盒胃藥,就之前的那種”易然熟練的說著,胃里針扎似的疼“那個,再幫我那瓶止痛藥吧”“易然,你怎么在這,哪不舒服啊”趙甜剛推門進來就看到了易然倚著柜臺“啊趙甜,聚會時酒喝的有點多,胃不舒服,來買點藥,你這是怎么了”“我沒事,我爸的降壓藥吃完了,我給他再買一瓶,你好,我要一瓶硝苯地平”兩人付完錢后就出了門“你住在這個小區(qū)”“對,回國后買了套房子,讓爸媽也享享福,這才剛收拾完”“嗯,你住那棟樓,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我離得挺近的,溜達著就回去了,你不是不舒服嗎,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好,那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吃飯”。吃了止痛藥,坐在沙發(fā)上,把抱枕壓在胃上,拿著手機開了關(guān),關(guān)了開,在想以什么理由約趙甜出來吃飯,慶祝她搬家,不行,這是人家自己一家慶祝的,替她接風(fēng),這同學(xué)聚會上也說過了,以同桌的名義去吃頓飯,哎,這可以說是遲,那是快,拿起手機就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