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的露出復雜的表情。
3、
“柳婉婉啊,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也不是沒有考慮例,我也是為了公司以后的發(fā)展考慮的啊,你看現(xiàn)在競爭對手這么多,不傍個大腿很容易被擠下去的。”辦公室里肥胖的眼鏡男假裝正經的說著,其實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那個酒吧里,坐在他旁邊對他親昵挑逗,又那么性感的江小女孩。
“趙經理,我并不是不同意被收購,只是我們闊司剛起步,閱歷太淺,我建議我們先自主一段時間,摸清自己的潛力和市場需要,或許能走的更遠。”柳婉婉解釋道。她不知道今天經理中了什么邪了,一到公司就勸她支持被收購。
“怎么樣了?”一群人詢問著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柳婉婉。
她無奈的搖搖頭。
“反正我是不會跟那些所謂的帶公司當狗腿子的!”
“無非就是幫他們打廣告,寫違心的宣傳,虛假的話騙別人,這太惡心了!”
“我們來到這里的初衷就是為了打造一個沒有雜質的寫作交流平臺,要是它變質了,我就不干了!”
“是啊,還是婉姐看的透,我們都支持婉姐!”
一群人都在抗議著。
“好了,工作吧。今天還又一大堆稿等著擇文出版呢。”柳婉婉說道。
大家低著頭就忙了起來。
“柳婉婉,你過來一下。”趙經理示意讓她過來,表情嚴肅,旁邊站著劉總經理。
她感到有些不妙的事要發(fā)生。
4、
夕陽下,一顆老樹下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人,樹邊立著拐杖,他手里拿著筆和紙,思考著什么。一片落葉輕輕的蓋在了凌冬的頭上,仿佛點醒了他的靈感。接著他腦子里閃過一些畫面,隨即用筆將它描繪出來。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習慣后還是可以寫寫東西的,字跡可能有些歪扭,但還是能分辨的清楚。
也許失明的久了,感官就變得敏感了,背后有什么人干擾了風的流動。
“是你嗎,小婉?”
對方沒有回應。
“你是誰?”凌冬有些警覺。
“原來如此,你失明了。”冰冷低沉的聲音,熟悉又陌生。
“秦湫?秦湫是你嗎?”他有些不敢相信,也很不安,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
對方沒再說話。
“對不起,老秦。”凌冬平靜了下來。
“我并不求你原諒?纯次椰F(xiàn)在,唉……我想也是報應吧。”凌冬有些自嘲的說著。他明白眼前這個人可能會奪走他的一切。
秦湫有些憋不住的想笑,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是暢快,于是說:“你這是在討可憐嗎,你這個騙子。”
“我不值得被可憐。”凌冬苦笑道:“如果你讓我去跟她坦白,我會去。”
“別,千萬別,我就想看你裝一輩子。背著如此包袱的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秦湫頂著眉毛,打趣的問道。
“其實吧,還行,因為每天有她。”凌冬神色欣慰。
這顯然不是秦湫想要的答案。他思考了一會兒,又湊近凌冬的耳朵悄悄的說:“這個地方啊,很偏僻,我又剛好帶著手套,也沒人看到我來過這。其實剛才我一直在想,如果現(xiàn)在把你干掉,再隨便找個林子把你的尸體處理了,等警察找到你發(fā)臭的尸體,查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早已經在墨西哥的海灘曬著太陽吹著風了。你說,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棒!”
說完秦湫就哈哈大笑,如此驕傲,張狂。
凌冬驚了一下!他了解秦湫,大學那會兒就是個瘋子,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來。
不過凌冬思量了一會兒說:“可那樣的話,你不就輸了?”
“哦?”
“干掉我很容易,但你永遠也說不清那個秘密了。你,真的甘心嗎?”凌冬微笑的說著。
秦湫的笑瞬間凝固,眉頭緊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凌冬。隨后說道:“你知道嗎,你這自以為是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我這些年確實過的很累,怕失去她,怕拖累她,怕不能保護她,但我真的愛她,已經七年了,我相信我們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