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瑜也傻傻的陪笑說“沒關系,沒關系,他是我哥哥。”
中年女人眼睛一亮道“怪不得都長的這么好看。”
周佩瑜對于這位素未謀面的阿姨順帶贊自己長的好看的這句話,表示很是受用。
周佩瑜跟啊姨嘰咕嘰咕地說個不停,夜色也已越來越深。
周佩瑜看看手表,已是夜里11點多了,表上面的指針依然是若隱若現(xiàn)的,蕪明寒說這個是能量表,但是從小到大,這個表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她想可能自己是個普通的人吧。
所以戴在自己手上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力量,而且這個表之前是屬于趙鈺兒的,哥哥為什么會把它給了自己呢?這個趙鈺兒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每次提到她,哥哥跟趙一航他們都是那么地悲傷,還有很多問題都沒有問清楚呢!周佩瑜暗暗在心里思忖著。
隔壁的叔叔在阿姨的念叨聲中漸漸打起了鼻鼾,過了一會啊姨也靜悄悄地走到躺椅上睡了,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規(guī)律的鼾聲就像一支催眠曲。
張居辰回來的時候,周佩瑜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他輕輕地幫她掖好被子,也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
周佩瑜被擦傷的皮膚就像被火燎例一樣,熱辣辣的疼,睡夢中,周佩瑜總覺得自己全身被架在火爐上一樣難受。睡得不舒服的時候總想翻身,翻身的時候皮膚又疼,腳踝也腫的像豬蹄一樣,睡夢中也發(fā)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朦朧之中一只手緊握著周佩瑜的手,這只手很溫暖,給予她力量,讓她莫名覺得心安,慢慢地她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周佩瑜就被媽媽尖銳的叫聲吵醒“佩佩,你怎么才上學就搞成這樣了?老師打電話來家里的時候,我還不信,說你是因為爬樹偷摘果子弄的全身都是傷,我說我女兒小時候不懂事就干過這種事,但是長大之后思想端正了的,怎么可能還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媽媽一通話下來,周佩瑜簡直無地自容,但是這個事情根本沒辦法解釋清楚,難道跟媽媽說是個外星人打傷了自己,媽媽不把她當精神病人才怪。
哥哥不讓我尿尿還往里面塞東西 哥哥別塞櫻桃好漲好痛
一旁的爸爸掛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臉,周佩瑜心虛,不敢看爸爸的臉,只小聲地囁道“爸爸,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爸爸剛想發(fā)作,媽媽就拉著他的衣角說“佩佩已經(jīng)知道錯了,她現(xiàn)在傷的這么重,你就不要再罵她了,讓她多休息。”
爸爸“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媽媽繼續(xù)說道“而且,剛剛居辰不是說了嘛,佩佩待會還要去做腳踝糾正,身上的擦傷不比其他,最主要就是要安心休養(yǎng),你責怪女兒,她心里肯定不好受,那還怎么養(yǎng)傷?”
周佩瑜知道張居辰是朗意跟媽媽這樣說的,為了讓爸媽不再責難她,她向他得意地做了個鬼臉,他會心一笑。
黑主瀾想“原來,當把自己置身在哥哥的位置的時候,自己竟然真會自然的去做哥哥該做的事,一瞬間黑主瀾竟然有一個說不定自己會做的比玖蘭臻還要好的念頭從腦海里飄過。”
“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黑主楚一臉疑惑的望著黑主瀾。
黑主瀾心想,“別的小姑娘要是失憶了,早就慌張死了,看著這么淡定的黑主楚,真不愧是魔城城主的妹妹呀,這遇事不驚的能力,真不是蓋的,原來有些東西,是狼子里刻下來的,根本不會輕易的被任何外在原因所抹去,這大概就是小丫頭的命吧。”
黑主瀾沖著黑主楚暖暖的笑了笑:“好啦好啦,你別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于是,黑主瀾開啟了自己的編劇模式,還帶著滿臉愧疚的演員狀:“就是那天,你去學校填完高考志愿回來后,我又讓你去幫我買包煙,結果你剛從超市出來,就被一輛超速的車給擦倒了,然后不小心腦袋撞到路邊了,當時我趕緊把你送到了醫(yī)院。”這時的黑主瀾還不忘給自己加了一個焦急的表情,“然后醫(yī)生說,你沒什么大礙,就是輕微腦震蕩,回家休息就可以了,但是。”黑主瀾哀怨的看著黑主楚。
黑主楚不解的看著他:“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