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哎呀,現在怎么辦?她應該說些什么,才不會讓兩個人相處變得那么尷尬?其實她真的不喜歡和不太熟的人走在一起,因為她寧愿承受一個人的寂寞,也不要兩個人的安靜。
“你現在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剛剛說她胃痛時,他開始只是以為她為了自己不要再繼續(xù)吃下去才說的;可沒想到她是真的胃痛和比他想象中難受。
“哈?哦。已經沒事了,每次胃痛都不過是自己貪吃的后果,所以我也不是很在意。”他在關心我?
“你不是文科生嗎?你肯定聽過一句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現在倒好,在肆意的浪費自己的本錢。”她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健康啊。
“哈……那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他好兇啊。
“好,知錯能改就好了。”他怎么和她也開起玩笑了。
“大哥,我公交車到了,那你現在能赦免我先走了嗎?”做戲不是應該做全套嘛。
“恩準了。”挺好玩的。
“謝大哥。”好像還有這句吧。
“拜。”還是正常點吧。
“拜拜。”一個人不能要求太高,不然今天怎么可能是愉快的。
安晴上了車,走到了最后一排,故意轉身放下東西,只是想看看她男神會不會看著她離開。結果是什么?
當然是天意弄人。阿賓跑到對面去了,因為他是坐這邊的車;他今天要回爺爺奶奶家,如果是其他時間,也許今天是一起坐公交車;可他還是有看到安晴所希望的他看到的,所以他看到安晴坐在最后一排,他也有看著那輛公車離開。
阿賓回到家時,夏錦年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阿賓直接了當的問:“他來了?”看到夏錦年的點頭,他就覺得他的頭疼病看來又要犯了。“過幾天考完試后,你就帶他去看籃球賽,其他時間還是找個人盯著他才行。”
“這肯定要的,堂哥,你可要做好準備,這次他要呆的時間比我們想象中的久。”
“大哥,你怎么還沒走呢?”自從那晚后,安晴就是用“大哥”來稱呼阿賓;剛開始雙方都覺得別扭,可時間長了也就沒什么了。
喬浩私底下也有問她這樣做的原因,那時安晴才真正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當時她的回答是:要想隱藏一個秘密,最好的方法是把它當成玩笑告訴全世界。
還有一個原因,這個自然沒有告訴喬浩: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xù)以朋友的名義,在他身邊默默地喜歡著,不求他接受自己,只求能在他身邊。
“夏錦年有事去辦公室,把你和他的東西都放在我這里,我不太喜歡麻煩別人,所以在這等你。”
剛剛,他從考室出來,夏錦年跑過來還一臉狡猾對著他笑;給了兩沓東西后說,哥,這里是我和晴兒同學的東西,她現在上洗手間了,等會兒你就和她一起回教室吧。等夏錦年走后才發(fā)現,他中計了。
“謝謝。”安晴明白后就立刻拿回自己的東西。“大哥,你另外一個脫線的堂弟,最近有沒有空?”
所謂“脫線堂弟”就是上周六他們打球時,有個冒失鬼突然跑過來搶我們的球,說要“開場”,還說就算是安晴和喬浩兩個人對他一個人,他也能贏。當時就只有安晴和喬浩到了,最后他確實贏了,畢竟我們倆打籃球一般般所以也沒怎么服氣,就要求他等一下和遲到的白晨打球。
當他們終于姍姍來遲時,不僅發(fā)現原來這個冒失鬼叫夏錦然是阿賓的另一個堂弟,夏錦年同學的另一個堂哥;還發(fā)現他打籃球真的讓人另眼相看,連阿賓、夏錦年同學和白晨都輸的心服口服。
“應該有空,有什么事?”他們已經混的很熟了?
“下周班級籃球賽,他們推了我,所以想要臨時抱佛腳啊。對了,剛剛夏錦年同學給了我張紙條,說是鐳于籃球賽的。”從筆袋里找了出來,看完紙條的內容,她突然覺得,她好想撞墻死了算了,這么強勁的對手,就算她再怎么臨時抱佛腳都沒用吧。
阿賓看到安晴的表情就知道,她們班的對手應該很厲害吧,不然她怎么這個表情。拿過她的紙條后,他也受到了驚嚇,竟然是我們班對她們班,所以,她剛才這個表情。這件事確實有點兒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