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你比我高尚。”我依緊他,用飽含濃情的目光仰望著他并握緊了他的手。
“嗯,金花,你打算什么時候嫁給我。课椰F(xiàn)在家里的債務也還清了,姐姐也畢業(yè)找到好工作談上不錯的對象了,我可以考慮自己的事情了。”志鵬換了種口氣跟我商量著說。
“你是輕松了,可以考慮了,可我弟弟妹妹都還在念書,我想先幫我爸爸媽媽分擔點壓力再考慮。”我幽幽的說。
“你嫁給我,你弟弟妹妹就是我弟弟妹妹,我會和你一起關照他們的。”志鵬認真的說。
“哦,真的嗎?”我從他懷里掙出起吧唧的親了他一口說:“謝謝你。”
“謝什么謝,跟自己老公就不用這么客氣啦!”他戲謔的說。
我羞得躲進了他的懷里半天不敢抬頭。
春節(jié)很快就過去了,風雨中,我們出發(fā)了,揣著滿懷的希望,揣著對美好明天的憧憬,我再也不是一個人前行了,有人和我攜手同行,一起去面對和穿越人生的風風雨雨,去擁抱燦爛陽光和追求幸福的生活,我想,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
篇二:快穿丞相父親我要 女主姓慕容父親是丞相小說 腹黑丞相的寵妻番外篇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凄楚憂傷,但是她沒有哭泣,只是將雙臂糾纏在一起。她很害怕,很傷心,一個弱女子,只能以這種絕命般的反抗來維護自己卑微的尊嚴。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大好人趙如果,也只不過是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蟲,他在這座鋼鐵森林里呼吸著渾濁的空氣,和命運做著無力的抗爭,偶爾借酒澆愁,怨天尤人。這種人可悲又可恨,他們的沉默無爭,忍讓遷就只是明知自己無法取勝時的妥協(xié),而不是一種出于博愛的慈悲,一旦讓他們有報復的機會,他們會連本帶利地要求補償。
早晨六點半,天剛微亮,趙如果起床洗漱。晚秋的晨風寒意侵人,院子里已經(jīng)有幾戶人家亮起了燈,他們相互小聲說話的聲音仍然可以順風飄得很遠。整個世界很安寧,一派清凈祥和。
趙如果從鏡子里看著自己滄桑的面孔,蓬頭垢面,胡子老長,他盯著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看著,漸漸地,他感覺到一陣惡心,自己這張臉突然變得猙獰無比。他麻木的內(nèi)心就像被一種金屬銳器猛地一刺,一陣陣隱隱地痛,他回頭望瞭望蘇小愛的房門,若是往常,她應該穿好衣服端著她的漱口缸等在門口了。
她傷心了嗎?
趙如果將毛巾擰干,捧起來敷在臉上,記憶的閘門瞬時打開,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洶涌而來,讓他眉頭緊鎖,無奈嘆息。
他傷害過的人,何止蘇小愛。
大學時,趙如果雖然窮,但是有理想,有自信,充滿陽光,頗受女生垂青。機械系總共只有五個女生,其中有兩個先后暗戀過他,他所在的職業(yè)發(fā)展協(xié)會里,也有幾個學妹對他崇拜有加,楊紅梅更是親筆給他寫過情書。
楊紅梅每個月的生活費比他還少,如果他接受了她,那就意味著他的生活水平會降低一個檔次。他喜歡胡青青,她衣著時尚考究,皮膚細白嫩滑,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聽說她老爸是縣工商局領導,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是自己生活費的三倍。
趙如果嫌貧愛富,麻木不仁,會長在辦公室里丟了三百塊錢,到處找都沒有找到,他一口咬定是楊紅梅拿了的,因為楊紅梅的弟弟前幾天來省城打工,剛來時身無分文,她本想找他借,被他一口回絕。
為了在會長面前表現(xiàn)一番,趙如果把楊紅梅找來當面對質(zhì),逼問她種種細節(jié),要她承認是她偷了會長的錢。
楊紅梅百口難辨,委屈得直哭。
趙如果苦苦相逼,冷嘲熱諷,要她承認自己是小偷。楊紅梅對他失望透頂,哭著對他說:“趙如果,虧我還對你心有好感,沒想到你是這種小人,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怎么可以順便侮辱我的人格?我是很窮,但是我并不低賤,我也有尊嚴。你讓我太失望了,我瞎了眼。”
楊紅梅死活不承認她偷了錢,趙如果為了替會長出這口氣,隨后不久找了個理由把楊紅梅趕出了職業(yè)發(fā)展協(xié)會。
趙如果從小被人欺負,他深知憑自己的力量不能立足,尋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更為重要。他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之所以冷酷無情,因為他覺得這些都是別人直接或者間接欠他的。
當晚下班回來,趙如果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早上走的時候還凌亂不堪的被子已經(jīng)被蘇小愛整齊地疊好了,屋子里干干凈凈,顯得溫馨,有家的感覺。但是她有那種臟病,會傳染會讓人死的很難看的臟病,盡管他知道這種病不會輕易傳染,但是僅僅想一下這病的名字,也會讓人心驚肉跳。凡是她摸過的東西,他都覺得很臟,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