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越坐越近,到了一個嘴對嘴的距離,我便吻起她來,她欲推還迎地湊上來。新鮮的氣息和口水交換后,她對我幽怨又委屈地說:“哥哥,你明天就忘了我是誰,你這種人,永遠都在嘗新"。我沉默著,只是深情地望著她。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從我試探性的詢間中證實了她姑姑是我家臨居。
這夜過后,我倆的關(guān)系變得不可名狀的熱絡(luò)起來。除了正常的晚上約會外,她一上夜班就叫我買她喜歡的零食或飲料并準(zhǔn)時接她下班。在荷爾蒙的驅(qū)使下,短短一個月我們肌膚相親,耳鬢廝磨,成為如膠似漆、難開難舍的一對,早晨的馬路上露水印下我們歡快的步伐,橙黃色的夕陽海邊投射我們交錯的背影,月光斑駁的椰林里記錄我們蠢蠢欲動的低語,細軟的海灘上復(fù)印里我們攜手仰天而眠的背影。面對心儀之人身體上散發(fā)出陣陣幽香的禁果誘惑,我的理性終于被本能湮沒,被野性附身的我在一個月圓之夜,對她輕輕地說:“妹妹,今晚你是我的,我要你"。我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時間,將昏睡如溫順小綿羊的她背起來走向賓館,就這樣她上了我的賊床。
早晨,我被她溫濕的嘴唇吻醒了,但讓我睡意全無的是她輕輕軟軟的話,她對我說:“哥哥,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我呆若木雞,半晌無語。換作是其他女人,我會說你走吧!對佛祖發(fā)誓,我這人在兩性問題上,我區(qū)分得很清楚,情是情,欲是欲。最好是界線黑白分明,如平行線般永遠沒有交織,露水夫妻,分手不相欠。但若遇上讓我沒有情欲區(qū)分之女,我會迷失一切概念,變得不知所措。也許這種遭遇對我而言就是一場情劫,我自知我的弱點和命門。
她有過情傷,從她郁郁寡歡的眼神我可以感知她對感情即渴望又恐懼的復(fù)雜心情,她特別不自信,總害怕眼睜睜地瞪著已擁有的東西正慢慢失去。與其得而后失,不如得后丟失。也許這是對她內(nèi)心最好的銓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