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疑問,把我弄傻了。我所有的朋友,都幫不了我。香草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我不敢相信。但驗尸結(jié)果擺在那兒。是誰?哪個混蛋?!她幾乎天天和我在一起,怎么有這種可能性?我完全不認識香草了。
準丈人和準丈母娘都來了。他們失去了女兒,自然把怨氣對準我,尤其是香草的媽媽。不過,準丈人和本地警察有了深入的交談之后,逐漸恢復了理智。他要查清楚香草到底是真自殺還是被人謀害。如果被謀害,我的嫌疑最大。從案情來看,常常嫌疑最大的人,又最不可能成為兇手。何況又有香草的遺書為證。香草死了,我和準丈人的關(guān)系也變了。以后只能以香草的爸爸相稱。香草的爸爸開始盤問我,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不僅盤問我,還把我的朋友一個一個叫過來審問。有的朋友覺得與這事沒有關(guān)系,不愿意合作。但誰一見到他,還是得聽他的安排。隨后,他又到香草工作的地方繼續(xù)查問。他在我這里呆了一個月,沒有查出任何結(jié)果。這時,一來因為他來這邊太久了,二來也因為那邊,他的上級再三催他回去工作,他只好走了。臨走之前,他和我進行了一次認真的談話。他說:“從我個人感覺上,我不相信你會害香草。但香草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弄清楚。”
老公的朋友在客廳要了我 老公和他的朋友一起睡我
在我的周圍,一時間是軟柔的云朵,一時間又像航天飛機穿過云層,見到了熱烈的陽光。我真覺得自己飛上了太空,仿佛和嫦娥一樣在太虛幻境漫步。我醉了,深深地醉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靈與肉的體驗。
我們重新回到床上,我看到一個女人陽光燦爛的歡笑。她笑得是那樣坦然,自由自在。她能讓我忘記所有的一切。我一下子就有了那樣的感覺。香草和我以前的女人,忽然間都不存在了。我雖然還記得她們,但她們真離開了,遠遠地去了另外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把我和香草做比較?”她這樣說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任何吃醋的成分。
“我沒想到。”我欲言又止。
“沒想到什么?”
“我愛你。”
“我也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我也愛你。”
“我現(xiàn)在就想和你結(jié)婚。”我真誠地說。
“我也是。”她也說得真誠。
會晴長得并不怎么漂亮,和香草相比,她就太普通了?墒,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就像磁鐵一樣,突然之間就把我牢牢地吸住了。我這才明白男人和女人并不在于相貌、個性、脾氣那些玩藝,而是在于另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關(guān)鍵是真實的自己能夠在兩人之間完全袒露出來。兩個人也不需要交往多久,就看能不能一眼看到對方的真實的靈魂。我們互相看到了。
但是香草的事還沒結(jié)束。會晴有責任把香草死亡的真相查出來,我也有這份義務。只有香草的事完全成為過去,我們才能放下一切,盡情地享受我們的快樂,F(xiàn)在,我們幫香草,更像是幫我們的一個朋友,而不是我過去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