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女人村外漢 和村里女人打工住一起
玉芝雖然從小孤苦,但是她的悲劇人生應(yīng)該是從丈夫死了后開始,在丈夫的家族趕走她第二個丈夫的時候,達到了高c。
玉芝從小就沒了爹,母親帶著兩歲的她改嫁后又生了同母異父的弟弟。玉芝小時候沒有得到過多少家庭的溫暖,到了出嫁的年齡后,被好友介紹嫁給了第一任丈夫。
玉芝的丈夫,屬于好吃懶做的那一種,小時候的記憶里,她家里一直很窮。她們一家人總是穿的很破爛,衣服也像常年沒洗過,有很臟的味道。孩子們也幾乎不和她家的孩子玩,所以幾乎沒人到她家里。只在過年的時候,全村人互相拜年才去。她總會拿出干豆(炒熟了的蠶豆)苞花(炒熟了的玉米),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討好的語氣給大家吃。每次我們象征性的裝一些,這個時候玉芝會顯得特別開心。
玉芝的丈夫外號大嘴,一是因為嘴長的大,二是因為好吃,村里人都說他家里就是被他吃窮的,小時候聽說大嘴吃魚不用吐刺,我們都覺得好神奇的樣子,那時候還約定去河里抓些小魚送給他,然后看他表演不吐魚刺怎么吃下去。
剛開始實行計劃生育的時候,家里有倆孩子的都要去做絕育手術(shù),玉芝因為患有癲癇,沒人擔手術(shù)的風(fēng)險,沒有村干部敢讓她去手術(shù)。玉芝后來共生了四個孩子,兩男兩女。玉芝懷第四個孩子的時候,大嘴揚言說生下來一萬元(80年代)賣掉,以后就生孩子賣孩子為生。好在后來孩子都沒有被賣,玉芝的家庭卻是雪上加霜了。
在生下第四個孩子沒多久,玉芝的丈夫因為肝腹水,撇下孤兒寡母撒手而去。
后來村里人見玉芝生活實在艱難,就撮合她和村里一個老實巴交的光棍有財成了親。
有財?shù)搅擞裰ゼ液,把她的孩子視為己出,沒日沒夜的干活,拼命養(yǎng)活著這個和他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大家庭。那時候玉芝的大女兒已經(jīng)懂事,她說有財叔到了他們家后,她們才過上能吃飽飯的日子。
但是玉芝好像并不待見有財,有財常常對村里人說,玉芝總念叨大嘴的好,有財甕聲甕氣的說,大嘴再好他也管不了你了。而玉芝婆家的整個家族,更對有財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厭惡。
玉芝的孩子陸續(xù)長大,在南下打工剛剛盛行的時候,有財在一個過年前被玉芝的家族趕走。
按照玉芝家族人的想法,玉芝的孩子都大了,她也該安享晚年了,趕走有財不給她的孩子們留下負擔。
玉芝大女兒一直跟一個有婦之夫住在一起,自然也管不了她多少。二女兒去打工后據(jù)說做著不光彩的事情,出去后幾乎未回過村里。大兒子游手好閑和他父親當年很像。玉芝就跟著小兒子生活,小兒媳對她倒還孝順。玉芝,可能會跟她丈夫的家族設(shè)想的一樣,帶著孫子直到終老。
可是生活永遠不會按照任何人設(shè)想的軌道發(fā)展。后來聽說玉芝借給人做飯之名,跟一個外來承包種地的人住在一起。那人的老婆聽到了風(fēng)聲,就不再出去打工了,玉芝又回到了兒子的家。
玉芝回到村里后,有人又撮合她和有財一起生活,玉芝也上門去求有財回去,有財不知是被玉芝的兒女傷透了心,還是對她丈夫的家族有所恐懼,拒絕了她。沒過多久,敦厚的有財去了鄰村一個寡居的女人家里。
回到村里的玉芝,據(jù)說經(jīng)常和村里那些單身男人在一起鬼混,有幾個是老婆出去幫兒女帶孩子的。所以玉芝走到村里,都被人指指點點,有的甚至有意無意的辱罵她。她仍然是對所有人一臉卑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