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頭。
“怎么樣怎么樣!”秦姨也在等許晚的變化
“好像沒有變化……”許晚有些失落。
“沒事沒事,還有機(jī)會呢。”秦姨的安慰總是能讓他多出動力。
“那你就帶他去游樂園,我以前一直喜歡去那玩,但你怕高,所以就沒再跟你去了,一直是個遺憾。”
“嗯嗯,那現(xiàn)在就去!附近剛好就有。”秦姨發(fā)了個笑臉,就沒再回消息了。
附近,南昌之星吧?
他眼前一亮,立馬換上球鞋,開車到了南昌之星,這座目前世界第七高的摩天輪。
等了好一會兒,才接到消息:“嘿嘿,剛剛跟他坐了摩天輪,還在下面的三生石留了名字呢。”
許晚跑到三生石這邊。
據(jù)說這東西沒啥人玩,畢竟小情侶都不信這套了,說不得還能找到。
終于,直到滿手都是灰后,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排小小的秀氣的字。
秦姨和許晚。
成功了!
他高興地吼了一聲,把身后的狗都嚇了一跳。
許晚趕忙拍了張照,證明世界線在改變。
他春風(fēng)得意地回到家,連開鎖地手都有些顫抖。
他回想起過去。
在她家樓下的銀杏樹。
還是高中的許晚紅著臉問:“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姨,允許的許,書本的書,黎明的黎。”
“我叫許晚,許諾的許,晚上的晚。”
等她走后,他把筆記本拿出來,不停地在上面寫。
允許的許,書本的書,黎明的黎。
許晚深吸一口氣,打開家門,卻還是空蕩蕩的。
不免有些失落。
手機(jī)震了震,他落魄地拿出來。
秦姨問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
他想了想,說了實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沒事,看來三天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吧,但謝謝你,跟你聊天我才知道,你原來一直愛著我。
許晚撇嘴。
“我會在那顆銀杏樹下挖個坑,每個月都寫一封信,然后埋在那里,你聯(lián)系現(xiàn)在的秦姨,一起去挖出來,或許也能當(dāng)成回憶。”
這條消息過后,再也沒有回信。
許晚試著發(fā)消息,卻是不斷拒收,看來這個微信已經(jīng)回歸到現(xiàn)在的秦姨了。
他苦笑,這么久沒聯(lián)系,秦姨還在不在南昌都不知道。
但既然秦姨這么做了,他也只有去看看了。
銀杏樹還是那顆銀杏樹,甚至還有穿校服的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
女生歪著頭笑了笑,男生紅著臉撓撓頭,一陣風(fēng)吹過,把許晚的劉海吹起來,旁邊的秋千也慢慢飄蕩起來。
等兩個情竇初開的學(xué)生走后,他來到樹下。
他慢慢挖,還真看到了一抹白色。
許晚如獲珍寶地將信一封一封捧在手里。
直到挖到許多蚯蚓都竄了出來,都沒有那令人期待的白色。
許晚數(shù)了數(shù),肯定沒有每個月一封。
一封一封翻過,開頭都是對許晚的思念以及對分手的遺憾。
而后來她開始懷疑許晚到底有沒有回心轉(zhuǎn)意,是不是五年前的她找上門許晚才想起他還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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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封信停留在兩年前。
果然,她遇上更優(yōu)秀的人了吧。
許晚苦笑。
“我說,隨意把人家寫的信翻出來,沒經(jīng)過允許還把三生石上的名字重新刻一遍,是不是有些過分啊?”如風(fēng)拂過銀鈴的聲音響起。
許晚頓住,不敢抬頭。
“認(rèn)識一下。我叫秦姨,許諾的許,書本的書,黎明的黎。”
許晚哭了。
他站起來,把信牢牢抓在手上,信封滿是褶皺。
“許晚。許諾的許,晚上的晚。”
店里,我和我媽有一唱沒一和的聊著天,這時有人過來買東西,我略微瞟了一眼,也沒看清楚長什么樣,就是留著齊肩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