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親玩自己女兒的嗎 父親夜玩親生女兒小妍實錄
父親活著時,我沒有感到父親有多么偉大高尚之類的東西,只是平安平靜而已。
可是父親停止了呼吸心跳的那刻起,我突然感到,我的精神支柱立刻塌了半邊天!我雖已是中年的女人,可是頓覺沒了精神寄托,天塌了!找不到依靠,感覺自己就像在無垠的大漠里,沒人陪伴,不知道走向何方……擔憂,恐懼,孤單,沒了依靠……葬禮回家的途中(從父親的墳上回大哥的家中,我的女兒一直摟著我,攙扶著我的臂膀,她在安慰我,說媽媽還有我,我長大了,把姥姥接到北京去吧……)
耳朵聽著這些話,女兒就在身邊。可還是有一種難言的痛苦和深深的孤獨感。
我在想父親的一生,我們父女有關的那些事情,就像電影似的,一幕幕呈現(xiàn)在眼前:
父親是個普通人,沒有多少文化,聽他說,自己只是讀了一年私塾。由于文化水平太低,解放后他沒有繼承祖業(yè)(中醫(yī))僅做了一名工人。
在退休的前兩年,他從本縣的石埠棉花加工廠,調(diào)到丈嶺棉花加工廠工作。
我后來在丈嶺讀書,父親有時用自行車馱我一起去,他上班,我上學。
我住校,不經(jīng);丶。他回家時經(jīng)常給我?guī)Ц杉Z,早上去學校送給我。
高二那年秋天,我在上眼瞼長了個針眼,俗稱“眼節(jié)子”,疼的睜不開眼,在宿舍里躺著未去上課。
他知道后,去醫(yī)院給我買了一支“青霉素眼藥膏”,在那個時代是最好最貴的藥了!
我用了這個藥后,眼睛很快就好了。當時也沒有感激,也沒有啥對父親要表達的,感覺作為父母就該如此。
有次冬天我回家?guī)э垼ǜ咧袝r候,我們住校,回家拿干糧-就是餅子、饅頭,窩窩頭之類),媽媽病了,不能起床。我爹就代替母職,給我貼了一鍋餅子,全是玉米面的(媽媽給我做的餅子有時還摻雜地瓜干面。那時生活困難,只有很富的人家才能吃全是玉米面的餅子,至于白面饅頭,只有過年過節(jié)時才能吃上幾回)為此我還挺高興!還是我爹大方……
我去東北上學,是老爹送我去的(那時的我,沒有出過遠門,除了最遠的鎮(zhèn)上和縣城)。
父親那年五十多歲,身體還健壯。我的鋪蓋卷還有隨身換洗衣服都用一根繩子綁成一個像現(xiàn)在的農(nóng)民工進城帶的那個大包裹似的,我爹用他的肩膀抗著。我提著書籍和一些小的零碎東西,跟著父親。
從塔爾堡車站上車,剛到濰坊站下來轉(zhuǎn)車,我就迷失了方向(到了東北半年后,才找到東西南北!)。到了省城濟南又下車轉(zhuǎn)車,方才坐上去東北方向火車。到了沈陽又下來轉(zhuǎn)車到了大虎山,不久后又下來換乘,才一路到了長春……吉林,三天時間吧,這一路的換乘,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