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菲兒,你在這里陪著女兒,我去把日用品拿來。”
雪菲用毛巾為冰若擦著臉,還止不住淚水。冰若突然睜開眼,一片血紅,抓住了雪菲的手腕。
雪菲嚇了一大跳:“若兒,你,你怎么了?”
冰若的眸子忽黑忽紅,過了好半天才變回了黑色:“媽咪!我,我……”
“若兒啊,你到底怎么樣了,別嚇?gòu)屵浒。?rdquo;
冰若望著雪菲,故作平淡:“沒事的媽咪。”
“若兒,你到底怎么回事?”雪菲怎么會相信呢!
“媽咪,你不要逼我了!我也不清楚!”說著小聲抽泣起來。
“好了,好了,若兒不要哭,媽咪不說了!”雪菲也明白冰若不知道什么,就不再逼問了。
冰若突然蜷縮起來,表情極其難受,臉色慘白,雙眼血紅,潔白整齊的牙齒變的有些尖銳,有些長,雪菲看著靠近的冰若,捂住了嘴,一直搖頭: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生,醫(yī)生,快來啊!”雪菲向門外跑去,一邊大哭,一邊叫醫(yī)生:我的孩子,怎么會這樣。
四五個醫(yī)生護(hù)士才制住冰若,累的滿頭大汗。
“醫(yī)生,怎么回事?”冰長楓一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雪菲找到了支柱,撲向冰長楓“長楓,若兒,她,她……”雪菲斷續(xù)的藱n雋聳登欏?/p>
冰長楓大吃一驚:“怎,怎么會這樣,若兒呢?怎么樣了?”
冰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冰長楓也忍不住流了淚“我的孩子啊,怎么會這樣。”
冰若漸漸蘇醒:“爹地,媽咪,我是不是又,又失控了?”
冰長楓吃驚:“若兒,你,你知道你自己的反應(yīng)?”
冰若點頭:“嗯,有點感覺。”
冰長楓和雪菲對視一眼,看向冰若:這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就得了這病呢!
“爹地,你可以明天替我向?qū)W校交辭學(xué)信嗎?我這個樣子沒辦法繼續(xù)學(xué)業(yè)了,我想在家里,自己學(xué)習(xí)。”
冰長楓即使再不愿意也點頭了:“放心吧,有我呢,你安心養(yǎng)病。”
冰若露出了脆弱的一笑:“媽咪,我們今天就出院吧!”
“好,媽咪這就去辦理手續(xù)。”
冰若點頭,下了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回頭對冰長楓說:“爹地,我們一起走吧!”
冰長楓提著行李,和冰若一路回了家,冰若這病,各大醫(yī)院的名醫(yī)都沒辦法,冰若也不氣餒,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每天都在學(xué)習(xí),在網(wǎng)上報考了復(fù)旦大學(xué),倒是很不幸,差了一點,落了榜。但是也很有成就了,這是她自己努力的成果。
冰若靠在窗邊,看著香港這繁華的夜,心里不覺失望,這世界那么大,她還沒去看看,白天她不敢出去,因為她開始怕光了,夜里她也不敢出去,因為她怕失控傷人。冰若想著想著,淚流了下來,一個人顯的格外落寞。她不敢讓爹地,媽咪進(jìn)來,她怕……
與此同時,曾經(jīng)搶冰若項鏈的那個女孩,正被人踩在腳底質(zhì)問:
“這個項鏈的主人呢?”
“什么主人,我不知道!”
“不知道?”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解決嗎?你知不知道她會受多少苦?她到底在里!”
“她,她,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問問別人,聽說她得了重病。”
那人踢開了那個女孩,轉(zhuǎn)身離開了。
男子離開以后,立刻摧動感應(yīng)搜索冰若的下落,終于找到了,立刻過去了。
當(dāng)他看到冰若時,心都碎了:“寶貝,對不起。”
“誰?”冰若胡亂擦了下淚水。
“是我,颯夙。”颯夙輕撫著冰若的頭發(fā)。心里自責(zé):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這么小就遭受這樣的苦痛。
“颯夙?是爹地讓你來的嗎?”冰若眨著眼睛呆萌的問颯夙。
“傻丫頭。”颯夙拿下了脖子上的鏈盒把里面的氣體打向冰若的腦袋。
“呃。”冰若捂住腦袋很是痛苦。“颯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