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綁在床上呈大字狀折磨
護士將一套寬松的病號服拿給喬歌,指著一旁明亮的更衣室,告訴她,“進去把包括內(nèi)衣的所有衣服都脫掉,換好衣服,就出來。”
八月的艷陽太晃眼,令身處精神?漆t(yī)院的喬歌有些恍惚。真想好了嗎?算了,反正心理測量表、各種檢查都做完了,想想剛才路過的兩個孔武有力的護工,只怕想走也走不掉了。
換好衣服,喬歌戀戀不舍地又打開了手機銀行,再次給自己加油,首付五萬已到賬。
“為了1個億的小目標,加油!”打開更衣室門之前,喬歌夸張地活動了活動臉部肌肉,卻被等急的護士在開門的瞬間,盡收眼底。
護士看了一眼喬歌,又看了看手中的病號卡,“喬歌,二十三歲,雙相情感障礙,中度抑郁癥。”
突然想起,在來醫(yī)院之前特意看的《飛越瘋人院》,喬歌有些緊張,她剛剛的表情太夸張了吧?于是立即垂目、抿唇、微微低頭,不出一聲,她可不想一來就被束帶捆上,或是再來兩針鎮(zhèn)靜劑。
“這是你的床,這是作息時間。”護士指了指一張靠窗的病床。
呵,如果不是門口大牌子上寫著“精神專科醫(yī)院”,看這作息表,她真要以為是高檔養(yǎng)老院了。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喬歌又將遇到沐言的事想了一遍,確定自己不是真的瘋了,或者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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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個推理社的閨蜜說好,要一起開家偵探社,結果一個被高富帥娶走過白富美的職業(yè)太太生活,一個被當官的爸爸安排進了體制養(yǎng)老,最終堅持夢想的只有喬歌一個人。
偵探社開業(yè)已有大半年,當初閨蜜贊助的夢想基金四萬塊已賠得所剩無幾。就在接完一起幫老奶奶找貓的案子后,喬歌決定堅持過這一個月,不要浪費了房租,然后關門倒閉。
上帝關上一扇門,就會留下一座窗。也許是魯迅說的?管它呢,反正在關門大吉倒數(shù)的最后一周,她遇到了沐言——年輕帥氣、斯斯文文,卻又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金主爸爸。
“我想請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我的未婚妻……”沐言低著頭,握緊一次性水杯,顯得有些緊張無措。
呵,終于有大案子了。喬歌在電視里見過,豪門結婚前,經(jīng)常進行背景調(diào)查。“嗯,你想讓我……哦,讓我們幫你調(diào)查什么?”雖然員工加老板只有喬歌一個人,但專業(yè)點沒壞處。
沒等沐言開口,喬歌又翻出了一張服務項目說明書,“職業(yè)背景調(diào)查、家庭背景調(diào)查、感情背景調(diào)查……”五花八門的項目是她開業(yè)時繪制的夢想藍圖。
“哦,不需要這些,我的未婚妻失蹤了,我想你幫我找找。”沐言輕輕地推開了喬歌遞來的說明書。
“?”失蹤?不是應該找警察嗎?喬歌疑惑地看了看沐言。
“找過警察了,沒有結果。所以,我想試試……”沐言皺著眉頭,語氣有些消沉。
“為什么找我?”喬歌緊盯著沐言的眼睛,她不相信這個快要倒閉的小公司有什么名氣能讓人相信有超過警方的實力。
沐言被喬歌盯得有些緊張,錯開了眼,“因為你們沒名氣,不會引人注意,而且你和洛洛是校友,也許你能找到她。”
“校友?”喬歌吃驚地瞪大眼睛,她印象里并不認識任何一個名字帶“洛”的女生。
“嗯,校友。”沐言從包里掏出了手機,一邊打開微信朋友圈,一邊解釋,“這是洛洛的朋友圈。”
朋友圈的最后一條更新是去年的12月23日,一句話配了一張空白的圖片,設置了分組。
“寒冬從你那兒奪走的一切,新春將重新給你帶來。”喬歌念著那句話,余光掃到了點贊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那個名偵探柯南的頭像。
點開一看,果然是自己。洛洛給她的備注名是“校友-信歌咨詢社喬歌”。想不到,她隨手點贊的好習慣,竟帶來了生意。
校友失蹤,查找下落責無旁貸。而且沐言看著可憐兮兮的,喬歌也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