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姐體內瘋狂輸出 蜜大王學姐的黑屋子
說起來,我最不開心的一次,是大學的某天,聽了三個小時別人的失戀情感傾訴,而向我傾訴的這個人,我和她壓根一點就不熟。
對方是一個已經(jīng)失戀兩周仍走不出失戀陰影的學姐,我偶然見她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發(fā)呆,于是走過去和她打了個招呼。
招呼之后正準備離開,卻被她叫。“你可以留下來陪我我說說話嗎?一會兒就好。”
學姐眼含淚光,柔弱苦楚的樣子讓人不好意思拒絕她的請求。說實話我并不想留下來,一方面我和學姐只是見面打招呼的關系;另一方面我已經(jīng)和好友有約在先。
拒絕學姐顯得我很殘忍,但晚飯飯點快到了,我想學姐也不會希望我跟她呆太久,于是我坐在她身邊,開始陪她說話。
但是后來的三個小時,完全脫離了我的預想,學姐全程都在向我訴說她的戀愛故事和失戀的苦楚,根本無視我的安慰和想要離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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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漸意識到她只是想找個人傾倒自己的情緒而已,壓根不在乎是對誰說這番話,我只是一個湊巧路過,可以充當一個情緒回收站的人。
當她故事說盡,再無情緒可表達,終于肯放我走的時候,她顯得那么的一臉輕松。而我則被一種低氣壓籠罩著,喘不過氣來,和友人的約會自然是泡湯了,飯點已過,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作響。
我覺得自己就像被人罵了一頓,頭昏腦脹,身心疲憊。
學姐和我的這次“長談”并未加深我們倆的關系,此后我們再也沒有說過話,如今回想起來,若是當初一開始就拒絕她,就不會搞得自己既得罪了友人,又搞得自己心情很差。
我一直在逃避趙澤,部門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只知道以前趙澤對我太不好所以我生氣了,但是誰都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就在部門開會我又一次請假之后,副部長實在忍無可忍了,沖到我們宿舍拎起我的衣領就是一頓臭罵,告訴我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入到工作中,我強忍著委屈和副部長道歉,她看著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為什么這樣,趙澤那邊我說過了,你不要怕,他也不能老欺負你……”我想告訴她我其實一點都不討厭趙澤,但是想到何茵曼,還是沒能把話藱n隼礎?/p>
我總不能破壞別人的感情吧,想著想著,我還是忍不住哭出來了,副部長告訴我周天有個聚會,具體時間地點等通知,我怎么敢面對趙澤,不對,我段夭夭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怕他,不就是一個男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趙澤,振奮精神。
但我沒想到的是何茵曼找上門來,她是紅腫著眼睛來找我的“夭夭,我求你放過趙澤吧。”聽到她的話,我眼皮一跳,心里突然堵得慌,她拉住我的衣袖:“瑤瑤,我知道你喜歡他,可學長喜歡的人是我啊,你這樣做然后我待在攝影部很難堪,你也知道第三者這個名稱傳出去很難聽的......”我耷拉著頭,話就像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蹦不出來,頭卻不爭氣的點了點。她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扭著屁股走出了宿舍,我知道何蔓茵什么意思,趙澤喜歡的是她,我只是個跳梁小丑,留在攝影部只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我把辭職信放在了副部桌子上時,她抱著雙手,一言不合的坐在椅子上,我知道她生氣了,她是個殺伐果斷的人,沉默前的暴風雨,我知道自己將會迎來一陣狂風暴雨,但是我等了好久,她也沒有開口。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學姐,那我先走了。”當我走到門口時,學姐沉悶的聲音傳來:“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我像個傀儡木偶一樣,麻木的坐在椅子上,像要接受什么身旁一樣。
“瑤瑤,你為什么要退出社團,我不相信是因為能力問題,是不是因為趙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