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惜鶴,沈惜朝的皇兄,救了我們回來。坐在桌旁一直絮絮叨叨,“你們苗疆女子都這么膽大嗎?哎,也算幫惜朝報(bào)仇了,他要是醒不過來了,你就跟了我罷。”“閉嘴,我有辦法救他。”金蠶蠱除了害人,還可以幫人重塑經(jīng)脈。我將從皇后身上拿出來的金蠶蠱種在了沈惜朝的身上。一整晚我都陪著他,他仿佛夢囈,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婳夢。”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gè)。”
“......相思,我真名叫相思,我只告訴你一個(gè)人。”
下廚房昂揚(yáng)滑入她體內(nèi) 她體內(nèi)的昂揚(yáng)又增大了
“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的相思?”
“玲瓏骰子安紅豆,的相思。”
娘曾經(jīng)寫給父王的: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可知。父王記了很多年,給我取名相思。
沈惜朝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數(shù)落我,“別人打你你就不知道躲的嗎?”我有些底氣不足,“我打不過他。”他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以后不能這樣了,我要是不在你跟前,那可怎么辦........”我只能默默點(diǎn)頭。“三表哥。”連翹大叫著從門里沖了進(jìn)來,隨后沈惜鶴也跟著進(jìn)來,對著我們聳聳肩,“沒攔住。”連翹一把推開我,抱著沈惜朝的胳膊,“我聽二表哥說,這小妖女給你種了金蠶蠱,你都不知道皇后死的有多慘,就是因?yàn)檫@金蠶蠱。”沈惜鶴厲聲道:“金蠶蠱是為了給惜朝重塑經(jīng)脈,連翹,不許瞎說。”
連翹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三表哥的母妃是這小妖女的娘殺害的,她娘當(dāng)初還給三表哥下蠱。”頓了頓,“這是我聽皇后娘娘親口說的。”我臉色煞白,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連翹又道:“誰知道她種金蠶蠱是不是為了救你還是害你。”沈惜鶴看了看我,“這.....”沈惜朝望著我,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傷,“相思....”我打斷他,“關(guān)于你母妃的事,我只能說對不起,但我從未想過要害你。”我看都不敢看他,“我仇也報(bào)了,你也醒了,我回苗疆了。”然后逃一般的出了建安城,我怕多看他一眼我都舍不得。
“師傅,那后來呢?”新收的徒弟停下了喂金蠶蠱的手瞪著眼睛看我,“后來啊.......”我換了只手撐著腦袋,拖長了尾音,等著吊足了她的胃口才慢慢開口,“后來....”還沒說完的話就被屋外面的尖叫聲打斷,“那個(gè)中原俊俏的公子又來了,這次還帶了聘禮,也不知萬毒窟哪家姑娘這么好命....”“是嗎?在哪里?”小徒弟也不聽我講故事了,扔下了手中的小蝎子就跑了出去。我過去撿起來細(xì)細(xì)的喂著盒中的金蠶蠱。
這般顛倒眾生,想來定是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的那家伙。
即使過了這么久,想起那天的事有些驚心動(dòng)魄,沈惜朝追著我來了苗疆,他說他母妃是自裁,跟我娘沒有關(guān)系,就算我娘給他下了蠱,可是我又救了他,兩清了。他還說從他見我第一眼就喜歡我。剛隨我踏進(jìn)萬毒窟的大門,如潮水般的蠱蟲朝著他涌了過去,“相思!”他撕心裂肺的吼我,“你體內(nèi)有金蠶蠱,它們不敢把你怎么樣的。”我抱著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叱咤風(fēng)云的三殿下最大弱點(diǎn)竟是這密密麻麻的蠱蟲。看他著實(shí)嚇的不輕,她拍拍手斥退了蠱蟲走到他身旁,“殿下?”他抹了把臉,委屈道:“早知萬毒窟這么可怕,我就不追來了。”來都來了,哪還容得他后悔,我俯身用嘴堵住了他喃喃的抱怨。
“相思,我來向蠱王求親了。”沈惜朝一攏紅衣,玄紋云袖一如初見模樣。“你不要皇位了?”我?guī)退阎}看看體內(nèi)金蠶蠱的跡象,“那勞神費(fèi)心的東西還是交給皇兄吧,”他將下巴擱在我肩上,“我們?nèi)P(yáng)州,去長安,你想去哪我都陪你。你若是不想離開苗疆,那就待在萬毒窟,反正我要同你在一起。”我側(cè)過身抱著他,“小時(shí)候,娘有次從揚(yáng)州回來給我?guī)Я绥旮,我都快忘記它的味道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