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悅沖昏頭腦的晏老二當機立斷的答應(yīng)了下來,推開門就朝著老娘的房間走去,他敲了敲門,叫喚道:“娘,娘,快把門開開,有個好消息!”
“吵啥吵,不睡覺啊,等下不干活了?”晏劉氏不耐煩的打開門,沖著晏老二就是一頓臭罵。
晏老二也不在意,美滋滋的說道:“娘,雪鳳她有了,兩個月,大夫說是個男孩兒,我有兒子了。”
“有就有了唄,頭三個月小心注意點就行了,大驚小怪,大夫說是兒子就是兒子了?”晏劉氏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啥事兒,原來是老二家的懷孕了。
懷了就懷了唄,晏劉氏打了個呵欠,準備關(guān)上門繼續(xù)睡個午覺,下午還得干活呢。
沒想到晏老二卻又說道:“娘,雪鳳有孕就別讓她下地干活了吧,家務(wù)那些也省了,吃食方面就跟妹子一樣……”
晏劉氏差點沒被氣笑,尖銳的接過話道:“那要不要我這個做婆婆的去伺候她。拷o她臉了,知道是以為她懷孕,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懷了個金疙瘩呢!她不做誰做?你大嫂懷著孕不也照樣下地干活家務(wù)活兩手抓?”
“可雪鳳懷的是男娃,而且小妹在家不是沒事做嗎……”晏老二諾諾的說道。
“男娃怎么了!男娃也得下地干活!沒有那小女孩命,就別有那么大的心!還想指使你妹妹去干活?老二,你虧不虧心!”晏劉氏轉(zhuǎn)身怦的關(guān)上了門,想到晏老二說的話氣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王雪鳳果然不是什么好貨!竟然還想讓她的寶貝疙瘩幫她干活?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曾以為在你世界里的都是全員惡人,后來我卻一腳踩進了那片深淵。
星河萬里也抵不過你剎那回眸。
隨清喝醉了,半夢半醒中聽見有人問她的手機密碼,她胡亂說了一串數(shù)字,緊接著就斷片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坐起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到了宿舍。她的形象慘不忍睹,頭發(fā)亂糟糟,衣襟微敞,身上還殘留著濃郁的酒氣。隨清揉了揉太陽澩,腦子一片空白。
“小姑奶奶,你可終于醒了,沒想到你和占陽還玩得那么開,來來來,把醒酒湯喝一下。”說話的是室長黎夢,她走到隨清的床邊坐下,將醒酒湯遞給隨清,緊接著又稍微帶點遺憾的說,“都成這樣了,他怎么就沒有留你過夜呢?”
喝了醒酒湯,隨清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記憶也一點一點回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昨天是隨清和男朋友占陽的一周年紀念日,兩人約好了要一起慶祝。但隨清想要給占陽一個驚喜,就提前去到了占陽的公司。結(jié)果當她剛走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就看見了占陽。只是他并不是纜身一人,而是手里抱著一個孩子,與一個女人手挽手親昵地走進了公司大樓。
后來有個小保安告訴她,女人是集團的千金,在國外生活了三年,她和占陽結(jié)婚已經(jīng)有八年了,婚訊一直沒有對外公開,以至于除了公司內(nèi)部的人,基本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他的一字一句敲在隨清的耳中,她的腦海頓時炸開了花。這一切對于她來說該有多么的可笑。
隨清第一次見到占陽是在他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回校做講座的時候,而她是學(xué)校派給占陽的助理。他長她十歲,以至于隨清并沒有對他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可是自從那天以后,占陽卻對她開展了猛烈的追求。隔三差五就能在學(xué)校里見到他的身影,朋友都調(diào)侃,能遇上那么好的一個男人,是她賺了。在別人的撮合之下,過了六個月,他們在一起了。
隨清到?jīng)]有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愛得特別特別的深沉,但當知道了自己原來一直做了別人之間的第三者,還是久久難以接受。
隨清喝完了室長遞來的醒酒湯,然后去洗了個澡,這時候其他兩位室友也從外面回來了。四個人圍在一起吃麻辣燙,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對了,清清,昨天你不是跟占陽師兄去過紀念日了嗎,怎么送你回來的是別的男生啊?”說話的是舒潔,也是昨天隨清回來時唯一在宿舍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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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他還發(fā)信息給我,說今晚要一起吃飯。”說完,隨清揉了揉太陽澩,胃里翻騰著,極為不適。這時,舒潔第一個沖出來大喊:“這一頓飯你一定要去,你盡管撒潑,我們姐妹三給你撐腰,要把他卸成八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