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津想了想,說:“屬下明白。希望大人您允許我們明早啟程。”
信義微微瞇起眼睛。“這么急?”
“因為176號案等不了。”
信義聽了,略想了想,點了下頭。“可以,就明早走吧。”說著,他打開抽屜,拿出帶有國安部抬頭和落款的筆記本,打開,寫了一張外勤證明,印上國安部公章和個人職務(wù)名章,放在一邊;又拿出國安部專用的書信卷軸,寫下給木葉火影和顧問團的信,依然印上雙章。他寫完一份,對奈良鹿津囑咐一番。“注意出發(fā)時間和返回時間,按這上面寫的來。”“這是給木葉高層集體的信,你先拿去給木葉火影顧問團看,然后再和顧問團一起去見火影,當(dāng)著顧問團的面把信交給火影。”奈良鹿津一一應(yīng)下。
鳴人看著信義,眼底泄露一絲排斥感。他明白信義剛才那些話的意思,限定一個緊促的時間,讓他和奈良鹿津在木葉沒有私下活動的空暇;帶顧問團去見火影,是為了讓顧問團向火影施壓,脅迫火影服從他的要求。鳴人心底泛起一絲酸澀,從前,他以為木葉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由的地方。
“是。”奈良鹿津走上前去,拿起兩份重要的文件,放在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隨即說道,“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
信義審視了鳴人許久后,才應(yīng)道:“今天的工作別忘了做。“他看向鳴人,”鳴人,你從今天開始就跟著鹿津做些工作。”
自己的名字從信義口中.出來,鳴人感覺有些刺耳。“明白。”鳴人面無表情地答道。
第二天,與信義別過,奈良鹿津和鳴人踏上了去往木葉的路。
天氣晴朗,陽光溫暖,有微風(fēng)。
木葉漸漸近了,熟悉的茂密森林、河流、山坡、驛站、棧道、制服、護額,熟悉的人?匆娀荼葔劢逃(xùn)木葉丸的時候,鳴人停在原地,幾乎叫出那個頂嘴的少年的名字。那孩子已經(jīng)能出村執(zhí)行任務(wù)了。他帶著木葉的護額,已經(jīng)是一名正式的忍者了。他似乎過于魯莽,差點被敵人劫持為人質(zhì)——這孩子比當(dāng)初嚇到腿軟無法動彈的自己要有出息得多。
奈良鹿津在叫鳴人了。
鳴人最后看木葉丸一眼,向木葉奔去。木葉的門越來越近,木葉忍者進進出出。門的那邊仿佛傳來一股氣息——一樂拉面的味道。鳴人仿佛看見櫻和井野提著新買的裙子從商店里出來,李和凱老師在她們身旁飛速跑過;鹿丸百無聊賴地躺在樹上,數(shù)算云朵的數(shù)量,丁次在樹蔭下捧著薯片咔嚓咔嚓地嚼;大和老師和卡卡西老師并肩在街上走著,不知要去什么地方;靜音姐姐焦急地跑過,手里拿著當(dāng)天的六合彩券;雛田……
鳴人閉上眼睛。他看見雛田別一下鬢發(fā),清澈明亮的白瞳溫柔如水,雙頰緋紅,欣喜而靦腆地笑著:“鳴人君,你終于回來了。”
“可以了,進去吧。”耳邊響起冰冷機械的聲音。鳴人睜開眼,看見四個十分警惕的木葉忍者。鳴人這才發(fā)現(xiàn),木葉入口處的守備比以前嚴(yán)格得多,左右各守著一班人,以前只用一班守備。所有的來者都被迫站成一排,除木葉忍者外,都要接受盤問和搜查。
走進木葉,鳴人發(fā)現(xiàn)街上忍者的數(shù)量比往常少了一半左右,剩下的一半忍者也全無往日的悠閑,個個精神緊繃,似乎是在執(zhí)行戒備任務(wù)。
村里出事了?鳴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進了綜合行政樓,氣氛更覺壓抑,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地走來走去,門開開關(guān)關(guān),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鳴人皺著眉,加快了腳步。
“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奈良鹿津在后面不滿地說。
鳴人卻越走越快,直至走到火影辦公室跟前,他才停下來。他看著門上的牌子,心跳得厲害,渾身像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
“誒,怎么又不進去了?”奈良鹿津打趣道,他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從里面打開,靜音出現(xiàn)在那里,她的目光瞬間被鳴人吸引住,嘴唇顫顫巍巍地張開:“這……這是……”
鳴人很想答應(yīng)一聲,可是他藱n霾換襖,嗓装b傻美骱Α?/p>
“是他。”奈良鹿津替鳴人說。
靜音的臉微微地顫起來,她一把拉住鳴人,將他拉到綱手跟前。“火影大人……”靜音小心翼翼地念著那個名字,怕咬到那幾個字音似的,“鳴人他……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