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對咯,就你一個人嗎?”蘇瑾莞爾,來不及換那件土到掉渣的藍白校服,在月光下倒更加多了一番韻味。
“還有一個好兄弟。”鄭知秋走過去。
“挺好,我就一個人呢。”她垂下頭,連帶眼簾一同垂下,幾縷發(fā)絲亂在耳畔。
“嗯……這不是有我嗎?”鄭知秋不經(jīng)意地說,不經(jīng)意地摸摸胡茬。
“呵,你倒是會說話,難怪幫你的會是夏思思。”她仰起頭。
“……我覺得沒什么必然關系。”鄭知秋搖頭。
“學姐壓力會大么?”他問。
“暑假以為會很緊張,但其實,也就這樣吧。”蘇瑾挽起耳畔的發(fā)。
不得不說有點撩人,像月亮一樣。
“吶。”鄭知秋遞出一塊糖,“我最喜歡的。”
蘇瑾結果,瞥到他手里的包裝。
悠哈。
幼稚的男孩。
“所以,能說說嗎?”蘇瑾把糖放進嘴里,草莓味與濃郁奶香味散開來。
好甜。
“?”
“明明只有你一個人,為什么不放棄文學社?”她細細品味。
“我也挺想放棄的,不過既然是宋玉學姐的心血,就是我一個人我都得努力下去,”他笑,“我知道我沒什么能力管理社團,甚至連今后的社團課怎么去準備都不知道,但我一定,會盡力把文學社辦下去,即便在原來的社長只給了我高達一百二的社費和一間教室。”
“挺好。”
“?”
“沒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同時有色狼的品質和高尚的理想。”蘇瑾“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是色狼真是抱歉!”他眼角抽了抽,“我都不知道那時候怎么鬼迷心竅就想裝醫(yī)生給你把脈嗷。”

“別洗了,你就是色狼。”蘇瑾看著自己的右手。
“啊,是啊是啊。不過色狼也就是看到漂亮女孩才想咸豬手的啊。”鄭知秋聳肩,不愿意多解釋了,反正蘇瑾也不會信。
“手機給我一下。”蘇瑾伸出手。
“?”他把自己比較老式的三星給蘇瑾。
兩秒后蘇瑾就還給了他。
“有事給我打電話,直到你社團困難。”
“請放心,沒事我也會打的!”鄭知秋露出潔白的牙齒。
“如果是什么追求我的騷擾電話我就把你拉黑。”
月亮挪了挪位置。
蘇瑾和鄭知秋也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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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社團課來得就是這么快。
即便鄭知秋不想承認,但沒有備課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p>
“啊啊啊啊,夏思思,幫幫我!”他都快抓狂了。
下節(jié)課就是社團課了,總覺得第一次社團課就要撲街了。
“雖然你讓我?guī)湍,但我也有社團啊。”夏思思面露難色。
“怎么辦啊……”他絕望地看向我。
“拉倒,我馬上就翻墻上網(wǎng)。”我白了他一眼。
這時,楊舒過來了。
鄭知秋不懂楊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班上,走出去。
“你怎么來了?不認得路?就在樓上。我馬上就過去哦。”鄭知秋。
“啊,不、不是,我,我是來請、請假的。”楊舒的聲音在人聲鼎沸的課間就像滄海一粟。
“第一次就要請假嗎?”鄭知秋皺眉。
“抱、抱歉,下次,下次一定參加!”楊舒丟下這句話就溜的沒影了,鄭知秋想叫住她都沒機會。
“奇怪的女生。”他搖頭,這算是出師不利嗎?才剛開始就跑了一個。
社團課開得不算成功,因為他把自己絞盡腦汁想到的內容講完后還有十五分鐘才下課,他不得不提前解散說回班拿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