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那皇家女子望的是你還是我。”張葉飄又道。
城上的朱語嫣一動不動,眼睛里溢湯著迷戀的光芒望著陶花笑。而她的皇兄朱允炆已被陶沙河等人護送已經(jīng)離開。
“你用心對敵,眼睛看這看那為何?”陶花笑道。
“對你這等高手才需全心全意,這等死士,游戲而已!”張葉飄道,他又指著另一頭說,“看那邊,那人看的是你還是我?”
“哪里?”陶花笑問。
“那邊馬上不是坐著一位白衣女子嗎?”張葉飄道。
“是不是戴黑紗斗篷的那個!”陶花笑道。
“正是!”張葉飄道。
“都看不到人家的臉,怎知道她看著是這邊。”陶花笑道,那白馬上的女子一身白色衣裳,頭戴斗笠,還黑紗遮著臉。
“感覺。男人的感覺!”張葉飄道,“天啦,她的頭發(fā)真長。想必不是美女,亦是佳人。”
“呵呵,難得張兄這個時候還想著這些。”陶花笑再去看那女子,卻看到她一甩頭,長發(fā)便纏住一黑衣人的頭,再一甩,那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彈動。這讓陶花笑心里直叫奇。
“發(fā)絲奪命,要何等功力?”張葉飄道。“那人又是何方神圣?”
“等下我們?nèi)栆幌隆?rdquo;陶花笑道。
“隨你!”張葉飄一揮手,又有兩人死在他的八卦刀下。
又一隊錦衣衛(wèi)趕到,其中便有彭天寒,很快的,黑衣人便被收拾干凈。
諶公公得朱允炆交待,朝城下喊道:“錦衣衛(wèi)聽令,速查刺客來歷,并將先前擂臺勝者登記,明日進朝聽封。”
彭天寒走到陶花笑與小龍、張葉飄、白云南幾人跟前,抱拳道:“恭喜各位,擂臺大勝,必然封將。”
“呵呵,我也有份!”小龍道。
“當(dāng)然!”彭天寒道。
“呵呵,那女子過來了!”張葉飄拍著陶花笑的肩道。
那長發(fā)白衣女子騎馬過來,對陶花笑似問非問地道:“桃花劍?!”
陶花笑舉起劍,以作答。
那女子道了句“后會有期”便駕馬而去。
“莫名其妙!”小龍道,“不過我剛看到她用頭發(fā)殺了一人,真是不敢相信是真的。”
“原來她先前看的人是你。”張葉飄道。
“可能,她看的只是我手中的劍!”陶花笑道。
“即然她都道是后會有期,有疑問下次問她便好,”彭天寒道“煩各位隨我去登記一下。”
眾人隨彭天寒而去。
千尋被招為駙馬,依照先例,被冊封翰林學(xué)士。十載苦讀,終于換來了這一朝入仕——夢寐之事突然而至,千尋卻也沒了當(dāng)初的神往。何況這僅僅是個象征性的閑職罷了,除了皇上閑暇之余會找到自己暢談一番,也僅作消遣消磨一些無謂的時光罷!任官入仕,滿腹經(jīng)綸卻幾乎閑置埋沒,不由地讓千尋倍感煎熬。
但這正合了紫霞公主的意,紫霞公主便得以時時刻刻找到千尋和他吟詩作對,四處賞玩,不時聽她感傷人生悲歡,含淚吁嘆。每次聽得那風(fēng)花雪月的語句,千尋又不得不使盡全身解數(shù)撫慰,之后便是陪著一起沉浸其中。千尋不由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恨,但在這個柔弱得似飄飄將墜的女子,他卻毫無他法,只得束手就擒,任聽調(diào)遣。
這就是駙馬么?
幸而千尋還有公職在身,雖是閑職,而照例每隔兩日還是要前往翰林院一次,這恐怕是唯一可表明千尋是個考取功名之人的力證了,也是千尋僅剩的可自由隨性的機會罷!
又是平常的一日,這日千尋起得比往常早些。千尋心中想著無事可做,便尋思著先去翰林院。昨晚,紫霞又不知因何事感傷了一宿。心之所累,此時還正酣睡。千尋不想打攪,便輕聲出了門。
今天倒是樂,平常都是一大群學(xué)士閑坐雅座,坐等活干。但今日千尋來得這般早卻還似晚了一步,到了大堂,只見從學(xué)士到長官,個個要么秉筆疾書,要么飛快翻動簿冊,人員來往匆匆,宛如集市?磥斫袢帐勤s上要務(wù)了,千尋一問詢,還知是皇上欽點。這倒是讓千尋萬分興奮,馬上他也投入到熱烈的操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