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浴室打開了冷水,沖了數(shù)分鐘才把升起的欲望澆了個透心涼。擦干身體,洗了一塊新毛巾,浸濕毛巾后走到床邊,幫她卸了妝。又拿了一床被子,鋪在了地上。吃過了藥,因為身體還是不舒服,躺下就睡得很死。
這個夜晚,和這個不知名女子共處的房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有的,只是她輕微的打鼾聲。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被一陣手機鈴聲吵起來。她沒有接電話,而是酪掉了。我翻了個身,假裝繼續(xù)睡覺,心里一直在祈禱著:快走吧!快走吧!昨晚一千塊錢就當(dāng)我買教訓(xùn)了,下次絕對不干這種傻事!
“喂!我餓了,我要吃東西。”她用腳碰了兩下著還在床下裝睡的我。不過她這是無用功,因為你永遠(yuǎn)叫不起來一個裝睡的人。我不僅沒有理她,反而打起了呼嚕。她好像不放棄,又用力踢了兩下。呵呵,開玩笑,你以為這樣就能叫醒我?如果我現(xiàn)在醒來氣氛不是更加的尷尬?
不一會,我聽到了悉悉簌簌的聲音,還有腳踏地板的聲音——應(yīng)該是她下床了。隨后幾秒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奇怪!為什么沒有聲音了?我慢慢地瞇起左眼,這細(xì)微的動作正好被拿著枕頭準(zhǔn)備砸向我的她發(fā)現(xiàn),不過已經(jīng)晚了,不知道她用了多大力,羽絨枕頭的羽毛都被她砸的漫天飛舞。
“你瘋了!”我大叫。
“我讓你裝睡!”她以一個夸張的姿勢雙手掐腰,粉色的頭發(fā)上都是剛剛散落的羽毛。
舌頭伸進(jìn)腿間攪動 他的舌頭進(jìn)入又狠又深
“誰裝睡了?你就是這樣對待昨晚把你從酒吧拯救出來的恩人的嗎?”
“你昨晚便宜還沒占夠嗎?”她指著自己身體僅剩的內(nèi)衣“沒管你要錢就不錯了!”
“我又沒對你做什么……”我本來囂張的氣焰被她一句話壓得啞口無言。
“把我衣服還給我!”
“在洗衣機還沒洗……”
“為什么昨晚不洗?”
“太晚了,洗衣機聲音太大會吵到鄰居……”
“給我兩件你的衣服!”
“哦……”
“你叫什么名字?”
“王洋,你呢?”
“陳曦。”
陳曦穿上我平常穿的大褲衩花襯衫竟然還有些潮流的感覺,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這句話真的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王洋,為了表達(dá)謝意,一會午飯我請了!”
我們一同走到古城的路上,并沒有多余的聊天,似乎彼此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心想著這頓飯一定要宰她一筆!陳曦帶我向洋人街走著,在洋人街下段的一個巷子盡頭,她帶我進(jìn)了一家大理本地人開的菜館。
“老板!兩份蛋包飯。”她嫻熟得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大小女孩,您昨天可是花了我一千多大洋啊,就請我吃蛋包飯?”
“怎么?嫌寒酸?你可以不吃,沒人逼你。”
不過講真,這家店的蛋包飯是我來大理吃得最好吃的。
中午的大理古城散步的人并不是很多,游客大多都去爬蒼山、環(huán)洱海了。而長居大理的人也已經(jīng)厭倦了云南這么毒的太陽,在家里懶著。今天的天氣很好,藍(lán)天白云。如果身邊的這個女人有知性之美的話,可以帶她去洱海旁的草地的陰涼處,以地為床,以草為枕,聊聊過去和余生。但是……
“喂,你能不能走快點,像個跟屁蟲一樣。”陳曦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
“為什么你要回我家。磕阕约鹤〉牡胤侥?”我拿這個性感潑辣的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沒地方!”陳曦不耐煩地說。
回到家,我便打開電腦寫著小說,我在大理靠寫作生活。陳曦則是在一旁沒事聽聽音樂,無聊看看視頻,興趣到了還對著手機嘟著嘴來一張自拍,時間就這么一分鐘一小時過去。傍晚當(dāng)我終于寫完了一篇稿子,用力伸了個懶腰。陳曦就在一旁安靜的坐著,好像在等我工作完,原來她也有乖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