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呀,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知道你遲早會查到我。跟老中醫(yī)不玩偏方,我索性就承認了,給你省省心,這也是算是干爹最后一次對你好吧。什么都別說了,拘留我吧。”
喀嚓一聲,龍飛給何先民戴上了手銬,然后兩名警察進門將何先民帶離審訊室。鄭翌銘愣在那里,沒有反應過來。
“對不起,我必須秉公辦理。”龍飛對鄭翌銘說。
干爹在臥室讓我受不了 跨座干爹身上自己搖
“不,我不相信,我要見他那個朋友劉孜孜。”
“你不用去了,我會安排人去的。你太累了,休息休息吧。”
“我不相信。”鄭翌銘不斷地說著這句話。
龍飛無奈的嘆了口氣。
何先民的朋友劉孜孜很快被帶到公安局,談話被安排在接待室里,由龍飛負責詢問,張鑫負責記錄。
劉孜孜說:“那天下午4點多,我接到老廖的電話,他說自己最近遇到些麻煩,需要用錢,但他手頭緊,想問我借三萬塊錢。我聽后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和老何多年的交情,最后還是同意了。他說讓我拿著錢到新月花城附近的桂康小區(qū)門口等他,過一會兒他來取。他還說急用,讓我趕緊出發(fā)。我出了門,但攔不到的士,他又催的急,我沒辦法,便打了一輛黑的到了他指定的地方。我剛下車就接到他的電話,他說讓我去找那個在路邊玩耍的穿紅衣服的小男孩兒,還讓我給他100塊錢,把錢交給他,讓他把錢送去新月花城的前臺,他會在那里取錢。”
“你就沒有問他為什么要讓小孩兒送錢去前臺?”
“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我問他這是干什么。他說讓我什么都不要問,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做就行,事后給我兩萬塊錢作為報酬。我雖然做點生意,但兩萬塊錢對我而言不是個小數目,我貪財,就不再問為什么,全部按照他說的做。”
“你有問他要借條?”
劉孜孜點點頭,道:“我打電話給他說把借條給我,不是不相信他,這年頭借錢不還的太多了,何況是三萬塊啊,對于我這樣的小生意人來說,掙錢也不容易不是?何況他有健忘癥,萬一給忘了,那我找誰要去。”
龍飛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繼續(xù)問道:“你那天戴口罩是怎么回事?”
“哦,你說這個啊,我呼吸道感染,醫(yī)生說讓我出門戴口罩。”
龍飛點點頭,道:“你可以回去了。”
劉孜孜似乎沒聽到龍飛的話,在想著什么東西。
“劉先生,你怎么了?”龍飛問。
“我想起一件事情,那天老廖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頭。”
“哪里不對?”
“說不出來,總覺得和他平時的聲音差別很大,但我看手機號碼是他的,就沒多問,可能是那天他喉嚨不舒服吧。”
龍飛想了一下,覺得這也沒什么,便讓劉孜孜先回去。
劉孜孜起身離開,龍飛和張鑫走出接待室,碰到一直站在門口的鄭翌銘。
“你都聽到了?”龍飛說。
鄭翌銘點點頭,嘆了口氣,道:“他的作案工具,弩已經取回來了,但沒有箭。。”
龍飛拍了拍鄭翌銘的肩膀,道:“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想見見他。”
“好,十分鐘后,審訊室。”龍飛說,“對了,你覺得那封來自于X的匿名信出自誰手?”
“你說呢?”
“何先民。等會兒你問問他,確認一下。”
“不用了,他是不會承認的。如果承認,那他就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
龍飛忍不住笑了一聲,道:“也是。”
龍飛安排人去提審何先民。鄭翌銘走進審訊室坐下,幾分鐘后,何先民被帶了進來,然后押解他的警察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