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翌銘走出市府大院,給何螢打了個電話。
鄭翌銘說:“中午一起吃飯吧,下班我去接你。”
“喲,今天這是怎么了?稀奇呀。”
“那你是來不來?”
“去去去,你的約可不是輕易有的,當然得去。”
鄭翌銘掛掉電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后,一家中餐館內(nèi),菜已經(jīng)上齊了。何螢吃得很歡心,鄭翌銘一直顯得心事重重,這讓何螢有些不高興了。
“好不容易請人家吃頓飯,看你心不在焉的,”何螢說,“怎么了?”
鄭翌銘想了一會兒,道:“何螢,你聽沒聽過林依華這個人?”
“當然聽過,這幾天報紙上網(wǎng)絡(luò)上上全是她被殺的新聞,怎么了?”
“我是說你小時候有沒有聽過?”
何螢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我想問你,你爸是怎么失蹤的?”
“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事。”
“告訴我,他失蹤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話?”
“記得那天我和我哥回到家,我爸爸就不見了,他在家里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去找媽媽。媽媽失蹤后,他一直心神不定,班也不上了,還抽煙喝酒。之前,我爸是不會抽煙喝酒的,我媽失蹤后他像變了一個人,可能是我媽失蹤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我爸去接你和你哥的時候有跟你說什么嗎?”
“你今天是怎么了,問的問題都這么莫名其妙。”
“告訴我,這很重要。”
“好吧,鄭伯伯說我爸爸要出遠門,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讓我和我哥到你家生活。”
“你們就愿意了?”
“當然不愿意了,小孩子哪個喜歡愿意離開自己的家去別人家生活的,而且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我想那樣就能見到你,就答應(yīng)了,你知道的,我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鄭翌銘微微一笑,顧不得和她打情罵俏,繼續(xù)問:“那何去呢?”
“他呀,什么話都沒說,就跟著你爸就走啦。”
“我印象中,他是個很戀家的人,小時候他離開家一會兒就吵鬧著要回去,他沒哭沒鬧?”
“沒有。”
鄭翌銘道:“真是奇哉怪也。”
“我看是你奇怪吧,今天我總感覺你哪里不對?”何螢說著,伸手隔著桌子去摸鄭翌銘的額頭。
鄭翌銘輕輕擋住她的手,道:“跟你說件事,我可能要離開這里一段時間,去外地查案。”
“?”何螢驚訝道,“你一個人嗎?”
“龍飛和我一起。”
“去多久?”
“可能一天,可能十天。”
“這么久,龍飛說借你一周的,啊,我上當了。”
“查案子這事,誰說得準呢?”
“這么長時間,我要想你了怎么辦?”
“我保證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
“切,才不相信,昨晚都沒給我打。”
“昨晚我回家了,看你睡著了就沒忍心吵醒你,你睡覺的樣子很可愛哦。”
干爹在臥室讓我受不了 跨座干爹身上自己搖
何螢笑道:“我知道,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燈關(guān)掉了,我就知道。”
鄭翌銘笑著點點頭。
鄭翌銘背后的餐桌上一個人正在就餐,他和何螢的談話,那人全部聽到。鄭翌銘他們起身走出餐廳后,他也匆匆離開。
鄭翌銘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在公安局走廊上,龍飛恰好走出辦公室。
“老鄭,剛好你來了。”